,在花瓣上印上烙印,黑色的一道道线,像是生命中猝不及防的每一个意外。
她陡然说:“我准备回锦市一段时间,工作室的人……我希望你别去干涉他们,工资从我那里扣就行。”
“夸张了啊,苏花朝。”冯攀无奈,“我总不会克扣自己的员工。”
苏花朝浅浅的笑,“那谢谢了。”
她拿起桌上的手机,起身要走。
冯攀突然伸手拉住她的手肘,目光灼灼,“你……”他的嗓子干噎了一下,苏花朝扫了眼他拉着自己的手,他陡然惊醒,松开。
“你还会回来吗?”他问。
苏花朝这么说:“会的。”
苏花朝隔天就去了锦市的,程叙之开车接的她。
那时已经夜晚七点多了,回乡下的路不是很堵,两边的灯光如星海蔓延,无边无际。苏花朝扭头看向程叙之,他是一个与霍绥截然相反的人,外貌、性格、做事手段,都是不一样的。但那么多人里,霍绥敢把苏花朝委身相付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程叙之,另外一个是他们齐叫的季洛甫季大哥。
人或许在内心里,都有想成为的另外一个样子。
就像苏花朝一直都想成为姜锦茜那样的人,温柔、娇弱,笑起来天真无害,说话的声音软的能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