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何回复了。
她总觉得他变了,变得懂得说哪些话令她好过些、能接受些,知道她需要的并不是夜晚的一个拥抱,一个亲吻,而是一句实实在在的话了。
爱这个字,是需要一字一句说出来的。
他似乎懂了。
苏花朝回神,说:“你就去那儿把伯父伯母扶甘蔗的过程拍下来。”冬天风大,吹得甘蔗全都倒在一旁,苏花朝也不知道该拍些什么,反正就是把所有与红糖有关的一切都给拍了。
至少等到剪辑的时候,不会太过慌乱。
霍绥点头,他问她:“还有雨衣吗?”
苏花朝连忙从身后的包里掏出件一次性雨衣,为他穿上。霍绥盖上帽子,扭头对她笑了一下,就直冲冲的冲进了瓢泼大雨里。
苏花朝大声嘱咐:“小心点,泥地滑。”
他的背脊挺直,肩上架着的摄影机偌大,压得他右肩往下斜了几分,但他声音脆响,“放心。”
她的心,竟真的很容易的找到了归处。
原来有人依靠,是这样的感觉。
苏花朝想。
将近十分钟后,小左和小右来到了田野边,两个人手里都拿着摄影的设备,看到苏花朝站在边上,而甘蔗堆里分明有人架着摄影机,二人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