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主动性。”
要不是奥运村里禁烟,刘鑫源这会儿应该已经抽完一包了,他不知道陈焕之在屋里想什么,反正这会儿他急得快上房了。但是再急也得若无其事地回去,他问陈焕之,“怎么样,你有什么想法?”
“我那时候是真没发现自己紧张。”陈焕之又重复了一遍,不过铁证如山,她没有在这个没意义的问题上纠缠,“我会注意调整的。”
刘鑫源等了两秒钟没下文,“然后呢?怎么调整?”
“就是心里……默默地调整?”陈焕之说,“我还能怎么办,本来想说要不去鸟巢多看看比赛习惯下气氛,后来一想今天上午唯一一场比赛就是马拉松,这会儿人家早就跑出鸟巢了。”
刘鑫源急,“那你总得干点什么吧,总不能就自己心里默念一下就行了?”
陈焕之想了想,“我好久没在网上搜过网友对我的评论了,要不我去网吧里上会儿网?”
刘鑫源好艰难憋回去一句“胡闹”,按照郭教授传授的信任她自己的判断,“去吧。”
这天上午,记者们惊讶地拍到,晚上就要进行百米半决赛和决赛的陈焕之从早上八点就坐在奥运村的网吧里上网,一直到中午十二点半才起身去吃饭。
也有记者上前问她都在网上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