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样的景象渐渐也少了。
在她拆线第二天,陈妈妈终于办好了签证,在她的坚持下坐了整整八天的火车来到了慕尼黑,她一见陈焕之的脚就哭了,幸好理智仍在,哭完了看看她右脚上硕大一圈石膏,还能专业的点评一下,“不是说你是皮下微创做的手术吗,术后没发过炎吧?那应该留不下太大的疤,这会儿应该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吧。”
弄得陈焕之特别不好意思,“对不起妈妈,我又让你担心、又给你添这么□□烦。”
说起这个陈妈妈就不同意了,“我家焕焕够好了,哪家女儿能像你这样啊。”
后来晚饭前从自己行李箱里掏出来一大包人参、虫草什么的,陈焕之觉得奇怪,“妈你不是最不信这些东西吗?”
陈妈妈说,“你爸买的,让我给你捎过来,我想着虽然吃了没什么大用,但你现在补补也挺好的。”
行吧,就是每回在她妈面前提起她爸,陈焕之都觉得有点小尴尬,“哦哦,知道了。”
刘鑫源制止,“等过段时间再吃这些吧,我怕田联飞行药检再抽到你。”
“我都这样了,还来抽查我?这段时间我药什么的可没少吃。”
“没事儿,你之前吃的药都是提前申请了的。上个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