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谢瞪大眼,“不是这个道理吧……”
“这就是我的道理。”崔丽娜说完,和缓了语气,“当然,你以后会有你自己的工作方法和理念,希望你能贯彻始终吧。”然后结束了这次讨论。
“非常好,”费诺克晚上跟陈焕之打电话的时候大力称赞了她这一点,“我的中文舆论观察员告诉我,你又引领了一次潮流,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能回到中国主流观众的视野当中。”
陈焕之打了个哈欠,“是吗?我可是气得要命呢。”
“当然,从你的立场上看确实如此。”费诺克话锋一转,“但对我来说,这意味着你在逐渐树立你自己的品牌形象,还记得我们当初分析过的吗?人设。”
“记得,但我可不想通过这种方法树立啊。”陈焕之说,“你不了解我们国情,她来自一个非常大牌的电视台,是这个电视台专门报道田径比赛的记者。我以后所有的重要比赛都要在赛后和她打交道,所以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噢,亲爱的陈,我当然了解,你要知道我已经在亚洲工作了十年。”费诺克笑着说,“事实上,我跟央五打交道远比你想象的要早,我们的业务也不是只覆盖田径一个项目。恕我直言,中国的观众对于单纯的田径比赛兴趣有限,能让他们坐在田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