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手段消除戒备,以便达成最终擒的目的。”
她倒是没想到,有一日要跟人对答兵法,不过着实有些班门弄斧。
“那若因纵生祸又该如何?”傅其章借机问出了心中所担心之事。
“我认为...即便是纵,也绝不是任其发展。纵到如何、祸患大小都在用计之人的掌控中。为避小祸而留大患,多少是有些划不来的。”沉郁茹说得从容。
趁形势尚能掌控,一举拔除淮南王,傅其章何尝不知道这个方法。可刚平定的南疆,还有好友荀业之,在他心中都是重中之重。如若能有万全的法子,他不想用这冒险的一招。
他舒了一口气,虽然都是老生常谈的道理,但是只听着这样好听的声音,心中的烦郁就能舒展不少。
桌上还有几张之前沉郁茹随手写下的诗,傅其章心宽了才看到那些,他随手拾起一张,欣赏道:“这是你写的?”
沉郁茹点了点头,又见他拿起了剩余的几张,看得欢喜认真。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好漂亮的字。”傅其章说的是实话,常年与各路将军打交道的他,见得都是粗犷豪迈的字,鲜少见这么娟秀的簪花小楷。
人好看,声音也好听,又写得一手好字。傅其章又打量了沉郁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