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知晓?”
屋内陷入沉静,杨逾缄口不言。徐佑的目光扫过,又问:“你,私联江北驻将?”
语气中未见怒意,更多的像是朋友间故作捉弄地询问,但却足以令人心中生寒。
杨逾并不慌张,只是垂着目光不言语,他知道这件事情并不会被深究。
确实是这样,徐佑手中条条线线与京内京外太多人都有联系,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司空见惯,着实没必要深究。
“那你有何见解?”徐佑将手搭在扶手上,轻轻的敲动,他说话总是这么平静,不见喜怒。
杨逾这才抬眼看过去,道:“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只有淮南王起兵,我们才能一击毙命。”
只要谋反的罪名一日不坐实,便一日没有痛处可戳,总归会给他辩解的机会。就像有些病,发出来才好根治。
徐佑已经闭了眼睛,缓缓点了头,问:“契机何在?”
有城府的人交谈总是一半话,对方便能听懂。如今淮南王按兵不动,必定是时候未到,需要一阵东风。
“淮安部荀业之。”杨逾只说了这几个字。
徐佑睁开眼,方才清明的眼神中多了些深邃不可测,道:“如何?”
“淮南王至今未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