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送到,烦请沈掌柜快些。”这茶商倒是很仁至义尽。
也许是不想再看于氏的嘴脸,他说罢往于氏瞪了一眼,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府里。
于氏叉着腰看了许久,还气地用眼剜沉郁茹,尖着嗓子道:“小孽种,不是沈家人了还给沈家惹麻烦。”
这话听多了也就没什么了,沉郁茹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也不言语,径直往自己之前住的屋子里走去。
只进门了片刻,沉郁茹便出了门,手里多了个开着盖的红色木匣子。
她走到于氏面前,眼神里第一次有了恨意,冷声问道:“这里边的东西呢?”
于氏看见那盒子,心虚地放下了叉着腰的手,理着袖子不敢看她:“什么东西?我不知道。”
“一张纸还能不翼而飞了?”沉郁茹见她神色躲闪,更加笃定。
于氏恼羞成怒,开始咄咄逼人地反驳:“你的盒子锁得好好的,我哪知道里边的庄票去哪了?你怀疑是我偷了不成?”
沉郁茹就这样看着她不打自招,于氏也发觉说错了话。刚才听到“纸”字,下意识便觉得是庄票,这才脱口而出。
盒子里是万泰钱庄的一千两庄票,能在钱庄里兑钱。是沉郁茹的母亲生前留下的,她一直未曾用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