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憋在心里要好受,傅其章抬手替她拭去脸上泪水,问道:“手臂还疼吗?”
哭过之后,沉郁茹虽然还哽咽,但是已经清醒了些。她摇了摇头,就这么靠着傅其章,细微的声音带着哭腔:“对不起…”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道歉,或许是因为自己要让傅其章跑这一趟,也可能是这些日子给他添的麻烦。
“你没有错。”傅其章对这个道歉莫名其妙,只觉得沉郁茹太小心翼翼了,这分明不是她的错。
一路上,沉郁茹再没有说话,只是这样靠着傅其章,一次又一次的擦去眼泪,忽然觉得很安稳。
沉郁茹是被抱进将军府的,迎面撞上的小厮见着了,纷纷低下头装作不看,可是又忍不住瞥两眼。
“你先等着,我去叫府医来。”沉郁茹被他安置到榻上,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见人已经匆匆又出去。
傅其章本不怎么在府里,更是少有病痛找医师。府医难得有个如此紧急的情况来处理,难为他一大把年纪,被小厮架着走得飞快。
他这边给沉郁茹查看伤情,背后傅其章一双眼睛盯着,着实让人脊背生寒,却又额头冒汗。
“将军放心,夫人未伤及筋骨,用些跌打药就可。”府医擦了头上的汗,在桌上摆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