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景玉啄恍然大悟,这么一想还真是,考虑到怀君的战斗力,他和舒九怀之间根本就不是舒九怀祸祸了怀君,而是怀君祸祸舒九怀。也就是说,陆总完全可以放松心态,只当自己养大的猪要出栏了。
“……哎,忽然觉得好对不起舒九怀啊。”景玉啄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陆念先就像是传说中给鸡拜年的黄鼠狼,流了两滴鳄鱼眼泪,说:“唉,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把弟弟教好,真是愧对舒先生了。要不这样,以后把怀君的嫁妆弄厚一点,把玉山楼给他当嫁妆吧。”
玉山楼是一家酒店。这原本是陆念先母亲的产业,后来被陆家人打击得一蹶不振,再后来又在陆念先的手里起死回生,已经被陆念先继承。玉山楼以皇家御膳为主要卖点。现在,这家酒楼已是各位老饕觉得最经典的去处之一。舒九怀不是爱吃么?陆念先很大方地表示,这就送给他们小夫夫俩了。
“谁和你聊嫁妆了?我的意思是,把舒九怀这只羊送到了怀君的虎口中,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陆念先轻轻地笑了起来,说:“你的修炼还不到家啊!小舒先生哪里是一只羊了?他不过是习惯性披着羊皮而已,你就真把他当作羊了?在我看来,小舒先生比你精明多了。你就别替他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