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児在洗衣服,听着刘荷的骂声,觉得心里烦躁。
本来因为昨天的事情心里不爽,现在听到吵声,更加的不爽,忍不住起身顶了刘荷一句。
“不就是几捆麻,你至于这样骂人祖宗什么的吗?”
刘荷听到这话,不乐意拉,转头瞪着李児。
“俺又没有骂你祖宗你气什么?难不成俺家的麻是你拿的?”
“有病,鬼才稀罕你那破麻。”李児冷声说。
“俺看就是你拿的,还不承认。”
李児怒了,放下手中的棒槌走上岸来到刘荷的面前,怒怼刘荷:“你别跟疯狗似的乱咬人。”
“你说谁是疯狗?”刘荷手指指着李児的鼻子。
“说的就是你,你咋了?”李児正愁没地方发泄。
别以为是长一辈,她就不敢怼。反正她李児在这个村里也算得上是泼妇一个,泼妇对泼妇,她怕什么。
刘荷气红了眼睛,指着李児就骂:“你个泼妇,你才是疯子,你全家都是疯子。”
“你全家一样是疯子,没一个正常的。”李児毫不客气的顶回去。
“你家才是,活该你嫁给张三那种没用的男人。”
“那你闺女还嫁给四五十岁的老男人嘞,张三虽然没用,总比你家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