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满殿烛光下,却又好似有金光流动,水波暗涌。
那双细长的眉微微皱起,云鬓不知不觉便汗水浸湿,整个人露出古怪的痛苦模样,菱唇不知不觉溢出一声呻/吟。
一侧的乌金镂空的三足鸟暖炉在微暗的屋内飘出缕缕白烟,朦胧了佛堂上白玉菩萨慈悲的面容,也让温月明蒙上一层淡淡的虚烟。
花色心中一惊,连忙上前把人推醒:“娘娘,娘娘快醒醒。”
温月明自喘/息中睁开眼,盯着头顶雕梁画柱的穹顶,最后缓缓缩在一起,似乎想要抵抗那股奔腾而来的战栗。
“娘娘又做噩梦了,要不要请太医令来看看,这一月来每日都做噩梦,可别熬坏了身子。”
花色替人盖好不知不觉滑落的被子,担忧说着。
温月明闭上眼,声音带着来不及散去的沙哑:“不用。”
“娘娘可要洗漱一下。”花色用帕子擦了擦她额间的冷汗,柔声问道,“晚宴也快开始了。”
温月明整个人蜷缩着,半晌没说话,如瀑布般的乌发垂落在身侧,越发显得侧脸莹白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