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的喜服,头上还盖了个红盖头。
外面动静很大,鞭炮炸得震天响。阮玉把红盖头一把扯下,随后就发现自己站在二楼临街的窗边,青梅竹马的许哥哥骑着高头大马,正要去迎他的新娘。
迎亲的队伍从她楼下经过,撒出的鲜花都飘上了她的窗棱,还有一颗用红纸包的喜糖都落在她手里掂着的碟子里,撞到瓷盘上发出当的一声响,把她手中的白瓷盘都撞出了裂纹。
逢岁晚进来,看到的就是穿着一身喜服的小姑娘站在窗边发呆。
她低头垂眸,目光黏在手中瓷盘上,视线好似要将那碎裂的瓷盘戳穿。
逢岁晚脸色凝重,心道不好。
喜欢的人成亲了,新娘却不是自己。
她若伤心难过,让魇气有了可趁之机,这梦就凶险了!
可他从未受过情伤,此刻也不知如何宽慰一个伤心的凡人小姑娘,逢岁晚唇角一抿,显得有些为难,也不知道,他给她念上一段佛经可不可以?
正要上前,就见阮玉噗嗤笑出了声,逢岁晚眉头一挑,她没难过?
“许哥哥就是个小木匠,成亲哪会弄出这么多名堂,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