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自主的靠近,心跳如同擂鼓,只是在即将碰触到那嫣红的唇瓣时,一阵风吹过,卷起了几颗瓜子皮。
逢岁晚眼角一抽,他想起了阮玉乱蓬蓬的头发,眼角的眼屎,以及,被她踩在地上的被子,还有凌乱的储物袋。
现实和梦境重叠,心湖里的羽毛变成了石头,咚的一声沉了底。
这地方,不能再呆。
这般想着,逢岁晚直接离开了阮玉的梦。只是临走之前,鬼使神差地一般,他轻抚了一下阮玉的额头。
阮玉抬手揉了一下被他拂过的位置,只觉有几分痒。
她睁眼,看到身边莫问已经不见踪影,幽幽叹了口气。
看来,我的想法还不够强烈啊。
我以为我想他亲我,结果,我只是想他摸我的头。
为什么我做梦都这么矜持呢!
果然,我脸皮太薄。阮玉拍了拍自己发红的脸颊,下次,下次我一定能如愿以偿。
她坐在墙头吹风,忽地想起自己以前识字时的样子。
那时候,为了能够看话本,她有大毅力,只学了一个月,却读完了书院书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