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在我老板心里的地位肯定已也经因为这场旷工一落千丈。老子的年终奖!老子的年假!全都没了!我还要还车贷!!我的车贷啊啊!草泥马啊啊啊啊!”
斑船长在一旁说:“太心酸了,每一句都充满了打工人的血泪。”
“草泥马!草泥马!!草泥马!!”安天信的头对天长啸。
几个路人皱着眉从小真身旁走过。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这么当街口吐芬芳,真的很不文明。”小真说, “你看路人都以为我在骂脏话。”
“草泥马!草泥马!草泥马!”安天信的头恍若未闻。
“……”小真决定转移话题, “我有个疑问。”
“什么?”
“你说的本地脏话是在用和对方的母亲产生性关系来侮辱对方。我理解你这是在发泄对目前状态的愤懑。”小真说, “你们格努斯人骂脏话一般是什么内容呢?”
“巴哈喇粒罗克。”安天信的头说了一串音节。
“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妈干了一头猪生出了你。”
“……”小真说,“你们那里也有猪?”
“很相似,所以说是猪也没问题。”安天信的头说,“这是我们格努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