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觉得那只是他朋友的看法,可是现在,我却觉在困惑是不是他的朋友在某种程度上也代表他的想法。”
朱炎沉思片刻,正色道:“大体上是这样的。亲人是没法选择,但朋友却是自己选的,反正我的朋友也跟我有相似之处。”
叶木青盯着咕咕直响的铜锅默默出神。
朱炎专注地看着锅里地捞着菜,专注地吃着,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叶木青的走神。
片时之后,叶木青重新回复正常。她总觉得屋里缺少点什么,右顾右盼一阵问道:“你的猫没有跟来?”
朱炎笑道:“没有,离开时我什么也没带走,这栋房子我也主动上交,但朱老太爷说这房子又偏盖得又难看也没人来住,送我了。也算是全了我们十九年来的祖孙情吧。”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叶木青脱口而出。
张炎神色淡然地说道:“也许你会不相信,这种身份对调其实对我也是一种解脱,如果没有此事,我或许一辈子都是朱家少爷,终其一生也没机会认识真正的自己。”
“那你真正的自己是什么?”叶木青继续追问。
张炎两手一摊:“我只是隐隐约约地知道,但还要去靠行动辨认,看能否知行合一。——我准备外出闯荡一番,看看自己到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