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典型的空手套白狼,叶木青挺服他的。
她同时也想到,这中间的种种没有一定的见识和胆识是不能成的,不得不说,朱家的确给了人良好的教育,培养了他的见识和格局,这成了他的一部分,谁也拿不走。哪怕他暂时很穷,但很快就能站起来,因为他知道东家是怎么想怎么做的。
叶木青沉思不语,张炎就趁机把剩下的葡萄酒喝了。
半晌,他才试探道:“我隐约听说你跟朱威荣的事了。你们之间……”
叶木青苦笑道:“那么巧云的事你也该知道了吧?”
张炎点头:“暖冬告诉我了。”
接着,他说道:“从我的经验来说,朱威荣确实不是故意,至少初心不是这样的。他是着了道了,他没有应付这些人的经验,又正值血气方刚受不住诱惑。”
叶木青突兀地问道:“可是你当初怎么就经得住诱惑?”
张炎笑了:“大概是因为我见得多了。这些诱惑根本不叫诱惑。 ”说到这里,他用一种自嘲的口吻道:“其实我也经不住诱惑,只不过是能诱惑我的根本不肯诱惑我。”
叶木青的脑子都快被绕晕了。
这一晚,他们是尽兴长谈,天南海北地一通闲扯。
直到隔壁都散了,他们谈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