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立马就来了精神,这可是大新闻啊,必须得搞清楚了。
说起这事儿,周大娘倒是知道一些,见季秋追问,便也不隐瞒,“这张玉珠在五年前的冬日里落过一次水,从那以后这身子骨就一直不大好,据说是寒气入侵太深,曾被县里头的郎中诊断说有往后可能很难有孕。”
周大娘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有些唏嘘的继续道,“这事儿原本也没几人知道,不知怎的,两年前这事儿被传的沸沸扬扬的,在村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后来又听说这玉珠平日里生活不大检点,可能是得罪了什么人,所以才被人将这事儿给抖了出来。”
“不检点?大娘可否说得再清楚一些?”季秋一听这话眉头便皱了起来,按照周大娘的说法,这张家适龄的女子就这么一个叫玉珠了的,她怎么能不问清楚些呢。
“具体的我也不大清楚,我也是听说的,好像是说她上赶着给人家做妾,被人家大房奶奶发现了,然后就给赶了出来,一直到现在了,哎,那姑娘我见过几回,长得倒是挺标致的,可惜了,好的不学,非得给人做妾,如今都很少出来露面,好好的一个人,搞成现在这样。”
周大娘说起这事儿,不由的摇头叹息了起来,“哎,说起来也是个可怜的。”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