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轻声道,“阿娘心情不太好,一会儿要是说话不好听,别往心里去。”
季秋一听他这话,心里便明白了几分,一会儿怕是没好事儿啊。
季秋拽了一下老爹的衣袖,冲着他使了个眼色,这才笑着与四叔道了声谢,跟在老爹身后走了进去。
斑鸠和季安则是留下与四叔一起往下搬年礼。
晌午的阳光,正好透过纸糊的窗户照进屋子,让整个屋子显得十分的亮堂。
季秋扫视四周,季老爷子坐在炕头的一张椅子上,背靠着卷帘,低头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
季老太太侧卧在炕上,面朝里,看不出神色。
季大伯母和季二伯母坐在炕头,一个拿着线辊子,另一个则是拿着一束棉线,显然这两妯娌正在缠线。
而季江和季军两个,则是坐在窗户边的桌案边,喝着茶。
季秋心中好笑,这屋里的人,还真是挺齐全的,只有季老太爷听到动静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却是没有说话。
而屋子里的其他人,则像是没看到季秋三人来了一样。
“阿大,阿娘!”季山看着两个老人,忙招呼道。
“祖父,祖母!”季秋也赶紧跟在老爹后面叫人。
床上的人仍旧是一动不动,只有季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