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真的能这么做,想想那季家老宅的人,从前做的坏事,她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她只是担心季山,她用手摩挲着酒杯,季山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半晌也不说话。
“我也是那天才知道,陈氏的嫁妆都被两位嫂子给拿去了,当时阿娘因为陈氏不肯拿出嫁妆而折磨陈氏,原来她早就拿出来了,都是被两位嫂子私吞了。”
陈氏的为人他是信得过的,他知道,陈氏说没有嫁妆了那一定就是拿出去了,原本以为,是阿娘太贪心,谁能想到这里面还有这样的事情。
现在,他除了对季老太太还有些感情外,对那些人也是丝毫没有感情了,当时陈氏在家中受尽折磨,一个好好的孩子都流掉了,陈氏跟了他,从来没过过好日子,现在他接济兄长,如何对得起和他共苦却没同甘的陈氏呢?
他越想越烦躁,干脆拿起酒壶,将里面的酒灌进自己的嘴里,直到他觉得喘不过气,才将东西放下。
“以后老宅的事,我再也不插手了,他就算饿死街头和我也没有关系。”
季山声音坚定,他记得自己是怎么一次次的帮衬兄长,可最后却换来他们联起手来算计他,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他还要做到什么样啊?
季羽也明白,这事儿怪不得季山,现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