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把你弟弟给带来了?”
“我儿子。”殷小宝纠正,“家里没人带。”
张司长瞥他一眼,“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信你才怪,“怎么没请个保姆?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一个?”
“不想请。”殷小宝心想,他十分想请保姆。可是一家四口没有一个正常人,请个二十四小时在家的保姆,就算他同意,他爸妈也不会同意,“有何吩咐?”
“我给你的资料看完了?”张司长不答反问。殷小宝点点头,张司长递来一张纸,“这家医疗器材公司,这家电气产品公司和这两家家具厂欠着银行巨额贷款,公司法人却把财产转移到海外,在国外投资建厂。法国企业家代表团如果对这几家公司感兴趣,你和劳拉·杜兰说一声,他们公司最忌遇到些麻烦,跟他们签合同极有可能会打水漂。”
“就这事?”殷小宝简直无语,“他们欠银行的钱,银行不会催债啊?”
张司长道:“银行方面自然会施压。该敲打的还是得敲打。真以为一个个做的天衣无缝,我们都是瞎子聋子。”顿了顿,“我叫你过来就是这些事,电话里不方便说,回去吧。”
“好吧。”殷小宝又看一眼纸上的内容,“除了我还有谁知道?”
“我。”张司长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