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兰先生,这件鼻烟壶是大师的作品,大师如果知道他的心血被当成赠品送出去,他会辞职不干的。”殷小宝道:“你就别为难汪老板了,你真心喜欢,让他半价卖给你。”
“四千块。”杜兰说。
“可以。”殷小宝点头,“欧元。”
杜兰噎住。
“噗!”罗伯特笑喷,“杜兰,你个小气的老头,我真不敢相信你是劳拉的丈夫。”
“你才是老头。”杜兰比劳拉大五岁,然而鬓角已有白发,偏偏又比较胖,两口子走在一块,劳拉简直像他的情人。因此没少被伙伴们调侃。
罗伯特不恼也不接他的话茬,转而问殷小宝,“这个鼻烟壶到底值多少?”
“一千欧。”殷小宝道,“不打折。”
雅克挑眉,开口问:“你好像很了解这些珐琅器的价格。”
“是的。”殷小宝面不改色,“我喜欢珐琅器,经常来这里玩。”
“我相信。”一直没开口的法国青年男子说:“我们到的时候,这家工厂的大门是关着的。当时他的车在我前面,门卫看他一眼就把大门打开放我们进来了。”
景泰蓝工艺厂从外面看不显眼,而法国元首收到的礼物是由汪老板提供,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汪老板的在业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