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叔他们见到酒什么样子,还需要我提醒你妈?”
亓煊瞬间蔫了。等到殷震那一桌,亓煊就看到十个人倒下六个,三个脸色通红,便走到唯一正常的人身边,耷拉着脑袋说:“殷叔,我错了。您本来是和我爸爸他们坐一块,是我把你的座位调到这边。”
“所以?”殷震瞥他一眼他手里的酒。
“我先罚一杯。”亓煊非常痛快的喝掉,然后拉过他妻子,“听说你推了个两会赶过来,谢谢殷叔,今天是我不对,看在您侄媳妇的面子上,别跟我计较,我们敬你一杯?”
“九个海量围我一个,一杯酒就成了?”殷震挑眉。
前后左右桌的客人齐刷刷看过来,亓煊顿时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一时笑比哭还难看,“殷叔,您说,您说几杯?”
“三杯。”殷震伸出三根手指。
亓煊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从他舅舅到舅妈、阿姨,再到这里,他已经喝掉一瓶红酒,至今还能面不改色稳稳站住,那是红酒还没上头,“两杯。殷叔,小宝他们还等着我呢。”
“小宝,亓煊说你等的不耐烦了?”殷震扭脸问。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殷小宝的头摇的像拨浪鼓,“我们一点也不着急,等到天黑也没事。”
“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