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纬纬懒得说她,“大哥的感触应该最深吧?”似笑非笑地看向沈综。
沈综扯扯嘴角,不想承认他家傻妹子现在嫁给殷小宝真是有点高攀,更不想承认他没意识到,“我最近忙的脚不沾地,没你闲,还有时间出去玩。”
“嘴硬。”沈纬纬瞥他一眼,“初一,喝酸奶还是喝鲜榨果汁?”
殷初一道,“想吃车厘子。榴莲也成。”
“好像没有。”沈纬纬说话间走到门口叫管家去买。
殷震每天忙得连轴转,在沈家用过午饭,没到一点就坐车离开。殷家三口没事,五点多小魏才来接他们。
“我怎么觉得绵绵看我的眼神不大对。”贺楚上车就问,“你们发现没?”
“被纬纬吓到了。”殷初一把沈纬纬说的那番话讲给贺楚听,“绵绵跟咱们家太熟,她还当我爸是殷局。”
贺楚诧异,问殷小宝,“没和绵绵说?”
“我经常跟她说在外面少说家里的事,出去玩必须带上保镖。”殷小宝叹气,“她一直照做,我以为她知道。有时候不以为然也当她年龄小。哪能想到她是觉得我小题大做。”
“难怪上次去公园跳广场舞,她见你找警卫要东西,不敢置信的模样。”殷初一说:“如果不是纬纬今天提醒,我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