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雷娜？！”孟可青忽然咆哮。
姜衍吓了一跳：“怎么了？你小点声。”
孟可青有点头晕，死机的大脑缓缓恢复运转——
他姓姜。
前妻德国人，叫雷娜。
孙子戴假发可以演嫦娥……
“胡说！”把一切线索串联成线的可爱多女士陡然反驳：“你见过一米八几的嫦娥吗！”
反射弧可以绕银河系一圈了！
“什么？”姜衍没听明白。
孟可青已经凌乱了，信息量太大，她需要喘口气。
她低头皱眉咬指甲，思索良久后，抬头向老头确认：“你前妻叫雷娜，德国人？不会真这么巧吧？”
姜衍疑惑：“你认识雷娜？”
孟可青苦笑：“除非德国有很多人叫这个名字，不然我可能真认识，上个月，我男朋友带我去见过她。”
“你男朋友是谁？”
“姜沐……你认识吗……”
半小时过后。
姜衍和孟可青坐在商场七楼的西餐厅里。
“所以，我这几个月内都不能联系姜沐。”孟可青把自己回国前的遭遇，大致说了一遍。
姜衍探究地注视她：“所以，你搬到隔壁之前，不知道我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