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白/皙得过分的皮肤,就把手腕上那青紫的像是镣铐的伤痕衬托得极其明显。
她一把抓起笔,努力地回忆起这时该有的姿势,却还是十分生硬和不自然。
提笔,不落。
等到红色的朱砂沿着笔尖就要汇集成一滴血似的红印,她才盯着契约书缓缓开口,“其实,那个女的,可以不跟她做朋友的,对不对?”
言绯眉头微微一挑,眼神一转。这时候面上才挂上真切的极其浅浅的笑意,敛眉轻笑,“所以你冒险窥探我,就是为了问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捏着朱砂笔的手微微收紧,指甲上带着泥泞的污迹,显得狼狈不堪。
她没有说话,阴森地沉默着。
言绯难得有点心情,笑意清浅,也不避讳地径直承认,“对,如果她不是那个性格的话,做出不好的事情也有可能。”
她们说的就是上官梦和于初白。
“她并没有对此做出要求。”言绯语气淡淡,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愉悦。
她抬眼,这一次径直地看进了言绯的黑眸中,难得的有神,一字一顿缓慢又清晰,“我要、要回我的生活。”
言绯淡淡挑眉,在她的目光下稍微弯起了眉眼。
两个暗含/着笑意的文字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