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顶和筱白两个。
    身体倒是结实得很,不过也就是个干体力活的。和筱白收回眼,敲了敲车门,“哥们,借个火儿。”
    司机收回抹布拧干水,绕到驾驶座位,打开门坐进来,车子跟着颤了颤。天冷,他穿得少,身上却跟冒着热气一样。
    和筱白跟着颤了颤,扭头看他,没看他的脸,莫名地想笑。
    司机从座位上的外套里摸出个打火机。
    和筱白手里举着烟,司机就打着火,侧身,给她点着。
    挪开的瞬间,和筱白看到他的下巴,和滚动的喉结。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不戴耳钉和项链,为了显示身份地位,就在皮带手表上下功夫,打火机做为小物件也是要精心准备的。和筱白认识的男人中,别说是打火机了就连个指甲钳都恨不得是牌子货,这种没有任何装饰的一眼能直接看清贮气箱的打火机,应该是五毛或者一块钱买的吧。
    她小时候点柴火时候,常用类似这样的,是齿轮的,手指头都红了还没能点着火。
    以为已经没有了。
    和筱白点了烟,左手划着手机,右手抽烟。
    司机发动车子,开出路边,问乘客,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磁性,“去哪里?”
    和筱白说了个会所的名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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