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更沉了一些,“就这样吧。”
这样是什么样?
“陆良鋭。”和筱白叫他,这是她第一次称呼他的名字,她的通讯录里面没有备注他的名字,她连那三个字怎么写的,都不知道。
“嗯。”陆良鋭没有问怎么了,仍是很轻很淡的一个字,他一直是这样的人,没有明显的喜没有明显的悲,好像没什么能真正的影响他的情绪的。
和筱白却觉得这个轻飘飘的字,压得她呼吸不顺畅,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很糟糕的人,“你帮我介绍来不少客户,有几个来过一次就没再来过,有两个二次到访过,订了一个签了一个。”
其实,他们认识有段时间,却从未真正的聊天过,彼此都有些保留。比如,陆良鋭只知道和筱白不是a市人,她是个卖房子的,和筱白对陆良鋭的了解,只是知道他曾经当过兵挺多年,跑出租车也好几年了,现在是租房住。
不是一路人,两个人有清晰地认识。
“……”陆良鋭听着和筱白清晰地说,他知道她还有话没说完。
终于,和筱白说了,“你什么时候经过售房部了给我说一下,我把钱给你。”她的声音很流畅,不曾停顿,没有片刻犹豫。
“不用给了。”陆良鋭说。
“咱们不是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