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鋭边做边问她,“你怎么知道?”
    “你的呼吸声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急、粗、重。”
    陆良鋭把手机放在地上,刚好对着他嘴的位置,他的声音她听得更清楚。
    十个过后,陆良鋭问她,“做完了,你告诉我吧。”
    和筱白笑着说,“你身体真好,就这事儿。”
    “你要说的就这个?”陆良鋭跟着笑。
    和筱白说,“对啊,第五下和第十下声音是一样的。”
    “你听得真仔细。”
    “那是。”和筱白说,“带劲啊。”
    “什么意思?”她又说那个词。
    和筱白狡黠地笑,“你猜猜。”
    他只要听到她笑就够了,不管她到底什么意思。
    挂了电话,和筱白摸着自己发烫的半边脸,耳朵里似是还留着陆良鋭的呼吸声,就在她耳边一样,她突然觉得热燥起来,小腹里也阵阵的疼,去厕所一看,果然大姨妈来了。
    食色,果然可怕。
    正文 22.22
    和筱白感冒拖拖拉拉了好几天,她等不及没好彻底就去上班了, 上班就给陆良鋭打电话, “你朋友不是要看房吗?什么时候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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