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想今天要去哪里,穿什么衣服合适,必须时刻做一个精致得犹如花瓶一样的女人。”
“你不用把话说得这么明白。”陆良鋭脾气也不怎么好,心情不好时候语气也不好。
“我怕不说明白,你会不清楚。”和筱白很直接地问他,“你说实话,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是。”陆良鋭知道和筱白一向是口无禁忌,却没想到她会这样直白地问,他没扭捏,很爽快地应了。
“看吧,我就知道你还是不明白。”和筱白又说,难得语重心长地劝,跟学生时期的班主任苦口婆心地规劝误入歧途的学生一样,“这可能是我的不对,你老老实实的一个人有规规矩矩的生活,我不该有时候和你说话没辙没拦的,可能让你以为我对你有什么想法,给了你某种不可能的期待。如果是这样,我道歉给你造成这样的误会。”
“你用不着道歉。”
“我道歉是因为我的行为伤害到了你,可我仍不觉得我做错了。”和筱白很平静,甚至是冷漠地说,“还是早些把话说清楚好一点,你这人挺好的,如果把刘元甲比喻成一个时刻需要人哄着的小男孩,你就是一个成熟的男人,无论是身体还是为人做事,都会是一个女人的踏实依靠,我也相信,你未来的妻子会很有福气,你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