鋭说。
“你知道我酒已经醒了。”和筱白看着自己的脚,脚尖对着脚尖,“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一个人,真是没有一点长进。”
陆良鋭看她坐得不稳,他蹲在她面前,扶着她的手,仰着头看着她。
过了会儿,和筱白说,“其实,我可以不是一个人的。”
和筱白拿着手机拨电话号码,陆良鋭看到上面的备注刘八十分。
他能记得的,和筱白认识的姓刘的,只有刘元甲。
和筱白低着头,手机里是鼓噪的嘟嘟声音,一遍没人接她打第二遍,第三遍才有人接,是个女人的声音。和筱白问,“刘元甲呢?我要和他说话。”
陆良鋭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像陌生人一样。
接电话的是谢诗语,她听出来是和筱白的声音,“你不是甩了他吗?为什么又给他打电话?”
“你把电话给刘元甲,我和他说。”
谢诗语不肯,“刘元甲洗澡去了,和筱白你不看看现在几点了,我在他家,他又去洗澡了,我们是什么关系,你觉得我会把电话给他吗?给你勾他的机会吗?”
说完,被挂了电话。
和筱白继续打,打了被挂,被挂她接着打。
不知道到底是真的期待会是刘元甲接听,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