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房间,才是和筱白的房间。
和筱白背对着门口,她上衣已经穿好,中式立领的礼服,袖子是内长外短两层,光面缎面上是用金线紧密绣的图案,龙纹祥云和花卉还有凤凰,紧身的款式立体收腰,衬得她的腰不盈一握,整件上衣,显得人古韵十足又典雅精美。
和筱白平时的衣着偏开放,她知道自己的优点在哪里,从来不藏着掖着,是大大方方的展示,她的行为好像为了贴合服装风格一样,染着红尘味儿。可现在,她穿着大红色底的喜服,人又是端端庄庄的,她酒还没醒,套裙子时候单脚站不稳,她歪歪扭扭地,挂在头上的头饰,掉下来,她单手扶着碍事的头饰,一手拉着裙子穿。
陆良鋭站在门口,震惊,不是因为和筱白的美丽,她漂亮,他是一直知道的。
他震惊的是,和筱白来真的。
她是认真的,要拜堂。
陆良鋭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惊艳、喜悦、为难和一丁点的退缩。
陆良鋭觉得结婚仪式应该是件慎重严肃的事情,就算可能会有冲动,可也不能在一个平平常常的夜晚,和一个醉的一塌糊涂的女人,稀里糊涂的就这么来一次吧。
这像一个玩笑,而和筱白正在认真的准备着,似乎让这个笑话,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