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啊。”和筱白扬起头,她吻他的侧脸,“来吧。”
来吧,她说得像是英雄就义一样,豁出去了一样。
和筱白对陆良鋭来说,是一道美味的菜,这道菜不仅色香味俱全,而且凭着几次的浅尝辄止来判断,这盘菜会是蚀骨让人沉迷的,她的邀请对他来说,是推着他往前走的一只手。
他本该不管不顾地占有她,至于其他的事情,过后再说。和筱白未必会想和他长久,他对她的惦念未必会在占有她之后仍能坚持很久。他压着她,他们肌肤贴着肌肤,呼吸绕着呼吸,十八摸早就上演完了,现在退缩会不会太怂了。
陆良鋭低头吻她的肩膀,和筱白抬手抱着他的脖子。她应该是对他有好感的,就算是对他的身体。
一个软一个硬,一个强一个弱,一个是山一个是水,一个是杵一个是烂泥,他们是最完美的组合,会在最俗的事情里,沉沉浮浮地较劲着。
就在陆良鋭觉得终于要如愿以偿的时候,和筱白突然睁开眼睛,她问他,“我们是不是还没拜堂?”
“什么?”陆良鋭脸要扭曲了,他也确定,和筱白的酒没醒。
和筱白说,“拜堂啊,就是一拜天地的那个,怎么没拜堂就入洞房了啊。”
“……”陆良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