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鋭很温柔,他把三十多年的温柔和耐心都给了她,不敢冒冒失失地碰不敢鲁莽地闯,他进进退退地试探,他吻住她的唇,把两个人的惊呼都吞下去了。
“疼?”陆良鋭看着她的表情,关心地问。
和筱白摇头,“太大了,受不住。”
“你知道,这句话对男人来说,是多大的褒奖吗?”
和筱白摇头。
陆良鋭笑着,吻她,“会让男人,越挫越勇。”
这样的对话和场景,似曾相识一样,和筱白迷迷糊糊地说,“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这样的对话,好熟悉啊。”
“是吗?”陆良鋭对她笑,“我也觉得很熟悉。”
第一次草草结束,没有品出来是甜还是苦,短短休息,第二次匆匆上场,比上次好很多,懂得技巧和节奏,他们配合默契,第三次,他温温吞吞地磨,她软软地哼着,仍是前后到达顶峰,过程愉快结果彼此满意。
除了最后有些争执,陆良鋭要退出来,和筱白不让,“没关系,我安全期。”
“不安全。”陆良鋭坚持。
和筱白着急,“快点。”陆良鋭就给她了。
和筱白是累得睡着的,她本来是侧卧着,睡着变成了趴着,她的脸扁着,像个小孩子一样,没心没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