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已经没有力气闹了,他爱咋地咋地吧。
陆良鋭用自己的衣服给她穿上,他又下了水。
“你又折腾什么啊?”和筱白鼻音也重。
陆良鋭说,“刚才有鱼碰到我腿了,我捉住回去给你做了吃。”
“我不吃。”和筱白气绝地躺在椅子里,她用衣服盖住自己的脸,“丢死人吧。”
陆良鋭真抓了一条鱼上岸,他扔到桶里,把和筱白从躺椅上拉起来,“咱们不说,没人知道我们做了什么?”
“真的?”和筱白狐疑着问。
陆良鋭说,“假的,咱们是男女朋友,真做了点什么,还要向他们报备不成。”
“男女朋友是你随时随地做这事的通行证吗?”和筱白质问他。
陆良鋭说,“不说,是资格证。”
回去的路上,遇到出来找他们的朋友,看裹着白衬衣穿着陆良鋭西装裤的和筱白,奇怪地打量两个人,“这是怎么了?”
“想抓鱼,没留意掉进去了。”陆良鋭说。
朋友说,“哦,是吗,快去洗洗吧,饭还没做呢。”
房间是一人一间的,和筱白执意回自己房间去洗,陆良鋭没敢再惹他,自己洗好后去她房间找她。和筱白也是刚洗好,头发湿着飘着香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