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很早,师父待我很好,是他带我进荣辉的,可以说,没有师父就没有我的现在。我记着他的这份恩,就会恪守本分,他是师父,景逸是弟弟,我对他们都没有非分之想,只是感谢他们当初拉过我一把。”
邢太太回去了,邢景逸坚持留下来。
和筱白坐在凳子上,看着躺着的邢超林,一动不动。
“姐,你怎么了?”邢景逸坐在一张陪护床上,看着和筱白的后背。
和筱白有点迷糊的样子,“我在想,如果我把这些天的可笑的想法和丰富的想象力告诉师父,他会说什么?”
“说你真傻。”邢景逸说。
和筱白笑了下,情绪低落,“嗯,应该是这句话,他以前总这样说我。后来我学精了,他就不说了,现在我又做傻事儿了。”
“那你为什么要一直这么傻?”邢景逸说,“我爸说你,最擅长的事情就是,连自己都骗。”
“嗯。”和筱白眼眶红了。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怀孕了?”邢景逸问她。
和筱白说,“你年龄小,别问这个。”
邢景逸说,“我们班有女的也怀孕了,她们都是害怕的,你为什么知道自己没怀孕时候,反而是不高兴的?你怎么和她们不一样?”
“你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