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天是假期,因为位置临近游乐场来玩耍游乐的人不少,售房部里客户络绎不绝,和筱白忙得吃饭都是赶时间。晚上回到家累得躺在沙发上站不起来,有时候饭不吃澡不洗,浑浑噩噩就睡过去了,什么时候睡醒了再卸妆。
    好几次,过了十二点,和筱白站在浴室里,看着刚卸了妆没来得及洗的脸,会觉得自己就是一台运转着的机器,等她停下来就是真的坏了,可能不能用了。
    这些天,工作压力大,和筱白的凶又开始疼了。她把热水开得温度很高,站在花洒下,揉着的时候能摸到硬邦邦的一大块,刚碰到她就疼得呲一声不敢碰,咬牙忍着搓了几下没那么疼了。洗完后,她看着发红的皮肤,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
    和筱白心里清楚,应该是严重了,可严重到什么程度她又不清楚。她以工作忙为借口,把去医院复查的事情一拖再拖,其实她心里是害怕的,害怕真查出来什么,如果是瘤呢如果是癌呢?
    有时候,她颓废了就想,早死晚死都是死,别管了先赚钱吧。有时候她又心有戚戚地想,她这么辛苦的赚钱不就是为了以后舒心地花钱吗?别到时候钱有了人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