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 她根本不在别人的计划中,只是个急于被丢掉的累赘。”邢超林叹着气说, “够够一直不肯说这件事,提起了就说自己蠢。”
“所以,她一定要买房子?”
“应该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吧, 这件事情对她打击挺大, 性格变化也大。”邢超林回忆着说, “我刚认识她的时候,年纪轻轻的一个小姑娘穿得死气沉沉的,不怎么说话站在一群老太太们堆里等着领单, 很勤快不偷懒,发完了就自己找个角落站着, 眼神呆滞人看着也呆。后来我问她为什么要出来派宣传页, 她说要赚钱找住的地方, 问她为什么不找个包吃包住的工作,她说会被骗,只有日结的工作才可靠。问她住在哪里,说是候车厅,问她为什么不去亲戚或者朋友家住,她说没有朋友。”
你能想象和筱白过去是那样的人吗?没脾气好说话的软性子,完全不若现在这样飞扬跋扈,她身上的刺,是她受过的伤遭受过的苦难进化出来的,这些刺保护了她不再犯那些错误,可时时刻刻在提醒她,过去有多么糟糕。
“她没说过这些。”
“谁愿意让人知道又蠢又笨的过去呢。”邢超林试着说服陆良鋭,“如果你喜欢她,就再给她点时间,等她适应你的存在、习惯你的陪伴,她现在只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