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陆良鋭说,“犯蠢的是我,和筱白,你是犯贱。”
现在她又回头和这个,曾经说她犯贱的男人,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并且是她亲自做的饭菜,这对和筱白坚强又脆弱的自尊来说,是粉碎性的打击。
如果她回头了,就是认可他的话,承认了自己犯贱。
如果她不回头,那么他们……
“现在,是不是后悔今天过来了?”陆良鋭心疼地问她。
和筱白摇头,她声音哽咽,“没有,如果不来,就听不到你说这些话了。”
“够够,我们和好吧。”
“嗯。”
吵架,可以是莫名其妙的,和好,却不能,一定要有个仪式,无论谁是这个仪式的主持者,都应态度端正严谨地对待这次仪式。发现问题出在哪里,才能避免下次可能会在同样的地方再次犯错。
排骨汤没喝完,菜只吃了几筷子。
和筱白躺在陆良鋭的床上,他的家里和他的人一样,冷硬的风格,床铺不软她躺在上面无处可逃,而她也没想逃,她摊着手脚直视他的眼睛,心跳如雷。陆良鋭坐起来,单手捻着上衣下摆,从下掀起来脱掉了,动作流畅干净利索,他裤子来不及脱掉,就俯身压着和筱白。
和筱白的白衬衣扣子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