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和筱白很沮丧,“我不会讨好人。”因为在乎,才这样战战兢兢的,想让什么事情都是圆满的顺利的。
陆良鋭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容,“再等等吧,他们会理解的。”
“你会不会生气?”和筱白不安地问他,“觉得我很麻烦,事儿又多。”
“没有。我也觉得被催婚很麻烦,只是我妈今天说了一句,她明天可能就忘记了,你不要觉得有压力。”陆良鋭说。
可和筱白还是觉得陆良鋭不太高兴了,可能是和筱白把见家长想的太复杂了,好像见了就必须要有什么后果一样。
不知道,会不会是几年前的事情,再次重演。
她怕,是深入骨髓的害怕。
晚上陆良鋭住在和筱白家,进屋后,他拿着睡衣去洗澡了。屋子里小只有一个单人沙发,和筱白窝在上面,心烦气躁。很多时候,和筱白对她消极的状态感到无可奈何,比如她对陆良鋭,她是认定陆良鋭的,可在做决定,或者说是在遇到事情时候,她的第一反应仍旧是逃避和拖延,这样是不对的。
她想改。
所以等陆良鋭从浴室里出来,和筱白说,“后天,我去见你家里人吧。”
她说话的时候,手攥着拳,语气坚定下了很大决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