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看着办吧。”陆爸快睡着同样想起一件事情了,“赵景胜是不是在金塔上班?”
“是啊,做了两年了,怎么想起问他了?”
陆爸说,“能一声招呼不打就把够够赶出来,这样的人毫无信仰和道德,不适合继续留在金塔。”
和筱白的日子过得很忐忑很难熬,她在等两个答案,一个是陆妈的一个是陆良鋭的。
陆家那边静悄悄的,陆妈没给陆良鋭打电话,也没给和筱白打电话,没催着他们分手。和筱白不知道赵景胜的母亲到底揭她的短了没有,这让她感到痛苦,吊着要死不死的,还不如一刀给个痛快呢。
陆良鋭那天说会好好想想,想想他们的开始和以后,和筱白说行,你想吧。她想搬出去给他绝对的空间,让他好好想想,陆良鋭不肯,不让她走。晚上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总是擦枪走火,是陆良鋭自己走火的,和筱白很无奈也很气愤,“你就不能控制点,你还没想清楚呢。”
陆良鋭就说,“边做,我边想。”
做完了,和筱白问他,“想清楚了吗?”
陆良鋭又说,“没有,还在想。”
和筱白想,陆良鋭不肯和她分手,舍不得的应该就是她的身体吧,要不他怎么这么上瘾呢。陆良鋭每晚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