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个弹劾他,萧景也能做到万无一失。
    男人觉得自己被她咬破的指尖仍旧微微发麻,上面停留着她的气息,闻言扯唇轻笑:“机会这种东西么,只要我想,只要我给。只是安言,我给你你想要的,你呢?”
    “我要你爱我,你给吗?”安言问。
    萧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那张娇艳的脸,没说话。
    “只要你爱我,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但现如今,就算不是所有的一切,那也差不多了。
    萧景嗓音沙哑,抬手抚上她的脸,有些用力,心脏那处蔓延出无端的疼痛。
    他这辈子只掉过两次眼泪,一次是因为其母秦臻,第二次就是安言出事。
    前者他没话说,可是对于后者,他找不到任何理由来解释落泪这个行为,于是只好归结为愧疚。
    安言知道他回答不了这个问题,于是也不强求,走之前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嘴角,却被男人反客为主,按到沙发上好一阵啃咬。
    为什么说啃咬?因为这男人简直像把她当做食物一样,吻得用力。
    明明前一秒还一副你欠我几百万没还的样子,转瞬间他却跟饿了好几个月的狼一样,甚至就在刚才他们之间的对话毫无温度他也毫不在意,照亲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