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是胜利者。
    萧景腾出一只手擦掉她脸上的泪水,声音有些狠厉,“别哭了。”
    她圆润好看的指甲深深陷阱他肩膀的皮肉里,安言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嘶哑着嗓子威胁,“萧景,你要是敢进来,我一定告你婚内强奸!”
    终于——暧昧的气氛缓和了一点,安言却没有放松,身体崩得很紧,死死地盯着他。
    萧景漆黑如同浓墨一样的眸子闪过阴鸷,就那么睨着她,语调凉薄,“知道我们关系的也知道你爱我爱的死去活来,当初打着就算给我下药也要睡了我的旗号,你觉得法官会相信你的话还是相信我的话?”
    “你是以为我不会告你还是就那么笃定你能将我吃的死死的?”安言的嗓音还有些许惊吓,但总归是逃过一劫。
    可是,就这么赤裸裸,身上连一点布料都没有地暴露在男人眼中,她还是有些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