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端静了很久,安言以为路轻浅已经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之后,却听见她模糊的嗓音,“如果郁衶堔同意离婚,我现在就可以赶回来。”
    离婚。
    安言想,她应该不会对萧景产生这样的念头,他要是心里没有那么城府,身上没有背负那么多,她真的会用尽全力爱他。
    没和路轻浅说多久,安言掐断通话,她继续沿着海边走。
    风带着咸咸腥甜的味道,她穿的是高跟鞋,鞋跟在柔软的沙滩上留下一串印记。
    现在大概是晚上八点,走的久了,自然累了。
    安言也知道现在萧景肯定满世界地找她,倒不是担心她,纯粹就是表达对她的不满和男人与生俱来的强占欲有关。
    安言记得,好像她走之前,将他的衬衣西裤全部都扔进了浴室盥洗盆里——
    而他这次过来,除了保镖没有带助理,更没有来得及带行李。
    她承认自己有些坏心思,但她也不傻到这男人会委屈自己穿昨天穿过的衣服,所以她敢确定他现在生气就只是因为她傍晚的不告而别。
    她掐着时间给萧景打电话,不到一秒,就被接通。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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