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靠着沙发,半眯着眼睛,也没有拒绝她,一个人安静地待着。
    手机在茶几上不停地震动,她实在是被闹的烦了,拿过接起,却冷不丁地被男人愤怒的嗓音吓着了,“安言,你又在闹什么?”
    她一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边慢慢轻轻地道,“不是你说让我回温城么?我现在已经到家了。怎么了?”
    那端沉默了好一会儿,安言以为他要挂电话了,结果他好像比刚才更加愤怒了,“我跟你说你是上午的飞机,还有我送你去机场,昨晚没听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