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眉间的褶皱更深,穿在身上的黑色衬衣笔挺熨帖,有种说不出来的上流社会的矜贵。
她没等萧景说话,就直接进屋去了。
安言进去让佣人带着安喜去吃饭,她则洗了手到餐厅等他过来。
晚饭时间异常沉默,安言吃完就上楼去了。
萧景是工作狂,尤其是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肯定堆积了不少工作,这会儿又钻书房去了。
两人的书房挨的不近,中间隔了一条走廊。
想起今天上午的事情,安言还是打了一个电话给林启舒,“林律师,我想问问今天上午的事情。萧景他,跟你说过什么吗?”
那端沉默了两秒,才出声,“萧先生没说什么,只让我处理这件事。”
安言是不信的,她盯着书桌上精致的复古台灯,语调不紧不慢,“你可能不知道他当时从我手里拿走这栋别墅的情况,你是认识宋子初的,当时我父亲做了这种事情,他心里有气,我能理解。但是他现在这么做的动机,我不是很明白。”
“安小姐,或许并没有什么动机呢,您现在也应该试着相信您的丈夫。”
安言攥紧手指,真的是她太敏感,所以草木皆兵了吗。
林启舒没听到安言出声,兀自说道,带着一点劝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