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等他的手掌已经逐渐接近她私密的地方,她才猛地抓住男人的手腕,声音有些大,“老公,我看你还是忍着吧。”
    萧景猩红着眸子,整个人已经隐隐有些不可控制了,安言咬了下唇瓣,有些委屈地盯着他的眼睛和额头上渗出的细汗,很小声地说,“那个,我大姨妈——”
    红唇被堵上的瞬间,男人的手指也刚好触碰到那类似卫生棉一样的东西,鹰眸深处闪过不悦,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放在她身侧的手指紧紧攥起。
    他控制着,将唇贴在她耳边,嗓音低沉,“安言,你故意的?”
    她好好地将自己的裙子扯下去,在他身下躺好,还抬起手指将他额头上的细汗抹去,“不算吧,你以前都记得我的生理期的,这次我以为你也……谁知道偏偏——”
    她没说错,因为这男人平常要得凶,对于她的生理期,他是记得比她自己还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