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总觉得,那狗和安言有着莫名的联系。
    安言听着他骤然变得冷漠了的嗓音,也冷哼了一声,不明白他又在发什么疯,明明是自己打电话回来的,这次她可没有求着他打。
    “萧景,我越听你这话就越嘲讽,你不要总是挑它的刺儿,那样我会觉得你是在吃醋,虽然——”
    她顿了顿,继续不紧不慢地道,“虽然我觉得这样很不光彩,但你能吃醋总是好的,起码说明你并不是像看起来那么讨厌我。”
    “我看起来很讨厌你?”
    她伸出手指看着自己的白净中带着红润的指甲盖儿,细软的阳光径自穿过手指缝隙,心里想,看来哪天需要去做个指甲了。
    大概过了两秒,她才继续开口,“当年你是怎么羞辱我的,难道这就忘了?”
    萧景单手插在裤袋里,脑子里闪过某些影像,似笑非笑,“所以想羞辱回来?”
    “那是当然,要是我有机会,我也要让你当众出丑一次,绝对不给你任何面子。”
    所以当那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萧景什么心思都没了,甚至都没有看那些人神色各异的眼光,只将目光放在她身上。
    不过他羞辱她的场景是什么呢?
    男人脑海里能够清晰地捕捉到当时安言娇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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