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的时候,他很少想起她,也没有哪里不对,只是久而久之,心里却像被人砸了一个洞一样,没有血淋淋的难受,有的只是冷风掠过留下的阴冷。
    而她,经过那天晚上床底之间那场没有硝烟的腥风血雨,安言好似迅速整理了自己的心情,忙自己的事情,和路轻浅一起出去逛街,要么自己去练小提琴。
    没有给他打过一个电话,某些时候就算他要回来吃晚饭,跟家里的佣人说过,她也好似没听见不知道一样,早早地就自己吃了饭。
    有那么几次,他回来的挺早,问佣人她去哪儿来,得到的答案每次都一样,她在书房,忙什么呢
    他大抵也能猜测到,她要么在画稿子,要么就刷电影。
    而那条他厌恶也厌恶他的小狗,必定就趴在她身旁的地毯上,趴着脑袋,耸拉着眼皮打瞌睡。
    偶尔两次,经过她的书房,还能听到小提琴悠扬的声音。
    这厢安言半天没等到他说话,那男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注意力没在她身上,安言顺势钻空子从他怀中逃开,等他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拉开门出去了。
    萧景低头看着自己干净的掌心,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逐渐消失。
    因为中午没吃什么,晚饭安言吃了两碗米饭,最后还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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