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笑嘻嘻地,绝美的面容漾出微笑,“郑夕拾,你这话说的,我只不过是欠了你一个人情而已,怎么就没脸见你了?”
    郑夕拾从自己的卡座移到刚才路轻浅坐过的地方,那双依旧充满怒气的眼睛紧紧盯着她,“那他妈的是欠了一个人情吗?你利用我躲开你丈夫,那个疯子还撞坏我的车,你以为劳资的车是花空气买的?”
    啧啧,这暴躁的脾气。
    安言将自己的面前的酒给他满上,挑眉看着他,“郑夕拾,你也别指控我了,萧景可是足足赔了你差不多两辆布加迪的钱,你委屈什么啊。”